食物语仅all少/少all
天雷食魂cp,有此爱好者自觉绕道
乙腐皆吃,主写乙女
莫抄老子 否则你M被我屠S

【人吃大鱼,大鱼吃小鱼】

 -讨论一些教授的首do场合

-郎少互蛊cp

-年轻的读者请在监护人指导下观看

 

 


  浴池。

  没错,是浴池。

 

 

  在恋爱学说里郎教授大概是个古古古典派,虽然他已经接上了6G网,时时用着最新迭代的潮流前梗讲课或者开玩笑,并勇于迎接学界领域新思想的冲击,但令人惊奇的是郎教授谈起恋爱来居然很保守。

 

  当然也可以说成是过于彬彬有礼、尊重女性、谨慎、闷骚、隐藏攻击性……反正什么词都行!一言蔽之就是要郎教授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实在比写七万字论文并发到一区难多了,难道郎先生很害羞吗——吊诡的地方就在这里,他真的很会夸,从伊同学的求知欲过于热情像伽马射线到少主你对食魂来说真的很重要之类的赞美词每天都能变着花样地从这个魂嘴里说出来,是的原本郎教授就是一个很亲切的好老师没错,他会给同学们带来春天般的温暖和大海一样厚重的论文集,但是私底下他给少主起的昵称也是五花八门——这玩意确确实实是私人订制了吧!!他确实是很敢表达自己的喜爱啊!但与此同时要郎东星明明白白把“我喜欢你”这种话说出口,也是确实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表白很难的啦有生之年可能都说不出来的只能把少主天天约出去看星星这样子。

  真是很老套很古典的恋爱观了吧,他不把言语宣告当感情升温的加速包,只一直等待着行动堆叠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死理性派郎教授居然把爱情希望寄托于一些你懂我懂全都懂的无言默契,属实是种令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斯密马赛的无语凝噎。

  量变质变理论用得很好,郎东星先生,但是下次别用了。

 

 

  小伊、小财迷、小迷糊、小机灵鬼、小北极星,郎教授热衷于给他的少主起一些“小XX”的爱称,全然忘记了二十一世纪零几年化灵的他很可能实际年纪还不到二十芳龄,谁让食魂心智通常由外观决定,而少主那个人神混血的体质很难把面皮长得比郎东星还成熟了,于是郎教授理直气壮地当起伪年上,而少主也因为沉重的论文作业 知识力量常常忽略郎东星其实是个年下小奶狗。

 

  只有偶尔喝醉了才会明目张胆奶起来的修勾郎教授就是那种很敢又没有完全敢的魂,明明喜欢已经多到快要溢出来,明明把喜欢像花瓣一样满满当当地堆在四周,在少主身边围成了一个圈,就像海浪围着当中的礁石卷起漩涡,但是郎东星总是对于拼上最中间那块最后的拼图很迟疑,他总是更偏向于把这块拼图放在少主手里,让她决定是放下去,拼完整他的心,还是扔掉,令他随波逐流。

  ——确实实际上他更倾向将一切都铺垫好,然后把选择权放到他爱的人手里,但是这种行为也确实有些像——

 

  “郎东星你是不是在打窝?”少主疑惑,“可是你知道吗?钓鱼佬什么都能钓起来,除了鱼。”

 

  正在爱情的小鱼塘里打窝的郎东星尴尬地把手停在半空,他觉得CPU要过载了,运行“直接表白”这种程序实在是太过耗费系统内存,导致他用以思考的可用资源不足,结果郎东星一慌张,冲进万象阵冷静去了,顺便搞搞研究。

  没错,郎东星从前还有个很坏很坏的毛病,情势所迫下他会放别人鸽子,要么是为了更重要的课题,要么是为了更重要的少主。

  后者特指把明明很能打的少主留在安全区,然后光荣挂彩回家,再信誓旦旦地保证下次一定。

  少主:你鸽我是为了什么?为了我?嗯??

  郎东星:对不起。(熟练)

 

  直到少主忍无可忍要划清界限,眼见着北极星真的要飞走,吓得郎教授也不装鸵鸟了,直接在没喝酒的状态下变成凶猛大鱼,咬着人不肯松口。

 

  表白后郎东星磨磨蹭蹭地改他的鸽人毛病,总算不干那种扔下少主兼搭档独自冒险的事儿了,进步了一点点——指遇到危险时总是抢在少主前一步顶着。

  少主:郎东星你不要阻碍我发挥啊啊啊!!空桑特训之王不是浪得虚名!!

  郎东星:对不起。(熟练)主要是条件反射不太好改。

 

  同样不太好改的是郎东星的打窝毛病,谁能想到呢表白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只是把相处模式从一起观星改成了一起贴贴并观星。

  贴贴就是亲亲抱抱手牵手,像极了纯爱八点档。

 

  少主暗示咱们可以更近一步,减少物理上的距离,郎东星说今晚海风有点凉你别感冒。

  他把少主抱进怀里,隔着衣服少主听见他显然比往常高得多的心跳频率。

  郎教授和你贴贴但因为交往时间不足所以回避了一些限制性话题。

 

  你特娘……装鸵鸟为什么还要捂我的头你这臭弟弟,少主心里骂道。她恨恨地咬了一下郎教授的唇。

  郎教授有点吃痛,笑得有些无奈又温柔。他面上飞起薄红,只是捏了捏怀中人的后颈。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郎东星最心虚的时候就是少主闻见他身上有药味的时候。人家搞科研他也搞科研,万寿顶多炸两个炉子,他做一些探险课题做不好就变成烟熏东星斑、油炸东星斑、盐水东星斑。原本海事研究院的教授并不算一个高危职业,但是有了万象阵的加持,能去到一些天高皇帝近或者海阔水怪多的时空的郎教授明显用到复活花瓣的几率就高了。

  “穿越时空的能力强大又危险,作为万象阵所有者的我不该如此松懈?嗯?”少主往药浴池里又扔了一个佩兰洛神药浴包。

  “我的教授你解释一下你这铩羽状态怎么回事?”

 

  教授扒在浴池的边缘,缩了缩脖子说:“这个我可以狡辩……不是,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不听。”少主直接打断他。

  郎东星心里一凉,不料双颊被少主突然捧住,捏成了一只嘟嘟鱼。

  “反正不是护着同行的弱势群体,就是护着拿到手的珍贵文物,你这习惯又不是一天两天的,连我都习惯了。”少主坐在浴池的阶梯上,弯下身子,额头在郎东星额发上贴了贴,“欢迎回家,我的教授。”

  郎东星觉得今天的池水真热,泡得他暖洋洋的。

 

  “但是你明天得写总结,看看我们还需要什么出行准备才能不受伤。”少主站起身,“衣服打湿了,我要去换一下,你自己继续泡。”

  “好……”郎教授乖乖地趴在浴池边上看着自家少主走出门口,才转过身贴着石壁坐在池里砌出的坐面上,闭上眼睛。

  肋上的伤口还是有点痛的,不过热气腾腾的药浴能够修复魂力,倒让疼痛不太明显,反而是睡意弥漫了上来。

 

  浴室里米白的灯光,照着米色的石墙和乳白色的浴池,白色汽雾在其中升腾,将光源遮挡得柔和朦胧,像是坐在了一枚鸡子内部,又像是盘古挥斧之前的天地间。

  浴池里泡着草药的水流循环加热,模拟天然的草药温泉,佩兰和玫瑰的香气氤氲鼻尖,令人精神安谧,唯一的不足就是热水澡泡得他有点渴,但他总不能喝自己的澡汤,他又不是真的鱼。

  低温慢煮东星斑……郎东星被自己这个联想逗乐,不由得笑出声。

 

 

  “傻乐什么呢?”微温的玻璃杯在略烫的浴汤对比下有些凉地碰了碰他的侧脸,少主递过来一杯糖水,清热解渴的沙参玉竹石斛汤,抿一口,是广府人对甜品的最高赞誉:不甜。

 

  郎东星正赞叹他的小北极星如此贴心,就看见那头她顺着浴池的阶梯下了池子。

  药浴池子比一般澡池放的水更深,站立状态下完全可以淹没心口,菲薄雪白的浴衣沾了水,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见了。

  郎东星温和含蓄理智儒雅,但他不是傻子。

 

  要说食魂郎东星有些什么异于他人的天赋,就是他总能在事物发展的过程中,敏锐抓住导向质变的道路和关键点,正如旧时他第一次遇见少主就当机立断地选择了揭露自己的身份,第一次穿越就决定了要加入空桑,第一次向少主坦诚以待的时候,就预言了将来他们如函数一般不断缠绕的命运,这是直觉一般的判断能力。

 

  郎东星不想秒懂,但很抱歉他就是秒懂了。

 

  不会吧……

  一时间他脑海里只剩下弱弱的这三个字。

 

  资源管理器其他进程陷入了无响应状态,只有一个区域亮起了醒目的红光。郎东星觉得某个进度阈值又近在眼前了,虽然他提醒自己现在只是在泡药浴大可不必往那些地方想,但是宕机的CPU没有理会他的大可不必。

  进程卡死的郎东星只剩下眼珠子会动,愣愣地咬着手里玻璃杯的边缘,看着少主下了水就径直朝他游过来。老婆饼没有老婆,红烧牛肉面没有牛肉,但是佩兰洛神汤里面居然真的有洛神。

  麦哲伦哥白尼伽利略祖师爷们谁能告诉他该怎么做?他的小北极星看起来像是准备亲自下凡创死他。

  他刚刚喝糖水了吗?为什么还是觉得渴?

 

  “喂,你还喝不喝?不喝就放一边去,免得掉水里了。”少主游到郎东星身边,抬了抬玻璃杯底。

  “……你怎么下来了?”郎东星紧张地问。

  少主佯怒:“我自己准备的药浴我不能泡泡?”

  “哦、哦。”郎教授局促地喝了一口糖水。虽然得到了貌似证明他只是想多了的答复,但他的神经某处依旧绷得很紧,那块直觉的红色区域依旧亮着灯。

 

  “你的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不碍事,”郎东星移开视线不看面前人被水浸没的锁骨、她沾了水湿润而柔软的脸庞,他扭头把手中的玻璃杯往浴池边上放,“也许过几天就能痊……”

  愈字还没说出口,他感觉自己的脖颈被一双温热的手臂圈住了。

 

  伸出去的手还搭在岩石上握着玻璃杯,郎东星不自主地吞咽了一下,才发现喉咙早已干燥得有如火烧。他一点点将视线转回来,刚刚还在两步外的少主现在已经跟他贴上了,像极了一些失去视线锁定就会发生危险事件的规则类怪谈。

  大脑的体积约为1.4立方分米,而神经传导的秒速却可以达到150米,一瞬间郎东星脑子里来回弹射飞窜的念头是祖师爷快救救海妖出来抓水手了!!

  然而祖师爷没听见祖师爷不在乎,郎东星还没来得及开口,微张的唇已经被海妖少主轻柔地咬住了,带着药香的水汽弥漫在齿间。

 

  郎东星放在岸上的手一松。

  他的小北极星原来还……挺大。意识空白的前一秒郎东星用着6G上网的脑回路最后吐槽了一句。

 

 

  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大坝决堤前的最后一丝水位上升,化学反应达到阈值的最后一点活化能,一旦越过临界点,原本的风平浪静便顷刻化为惊涛骇雨。在一个短暂而急促的喘息过后,郎东星掐住少主的双肩,反客为主地狠吻了下去。

 

  从前的看星星八点档时不是没有亲过,每一次郎教授的触碰都温柔而克制,他觉得质变需要量变的积累,时候还没到。然情感反应的评估标准实在太难量化,他将判断权力划给了自己的直觉。

  郎东星习惯为自己的目标做很多很多的铺垫和准备,可机会的窗口期转瞬即逝,到了临界时分,他往往遵循直觉,拍下反应起始的按钮。这不是基于纯粹感性的玄学,而是对既往一系列规范操作的自信,相信对规律的遵循和利用能最终将他引向他想要的既定结果。

 

  是精准预判、基于对规律掌握而瞬间做出的逻辑推演?还是真理运行时总让必然性于偶然性中体现?抑或可以解释为蝴蝶效应的环环相扣?他和她的身份遭遇、性格选择、行为模式,令他们从不同的出发地开始一点点靠近,于千万人中相遇,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地,就在那天傍晚的海滩上,以一个极其偶然的方式扣在了一起。世间的物理规律、真理法则,甚至天地与海洋,都是这一美妙反应的底物和催化剂——这是理性的解释。

  而人们在文学和神话上对此有着更加浪漫的词语概括,叫冥冥注定。

 

  没有放稳的玻璃杯倾倒在地,顺着池沿滚了半圈后,咕咚一声掉进了水里。

  一同倒进水里的还有郎东星和少主,在水中重心不好控制,动作幅度太大,他们脚一滑便离开了岸边沉入浴池中间。

 

  没入水中一切像是按下了暂停键,变得缓慢而寂静。头顶是泛着粼粼波纹的池面,灯光随着水波晃动,少主仰起脸望去,仿佛看见了拂晓的洋面或者天空。郎东星从她上方沉落或者说压下来,深红色的长发在水里弥散,铺天盖地地,是阳光未曾热烈之前肆意燃烧天空的朝霞。她在水底看见了海上的清晨。

  水中人朝她游来的动作像是慢镜头,少主看清了郎东星的表情,不是方才略带怔愣甚至有点无措的表情,他眉眼含笑,是那种非常愉悦的笑,像是终于成功蛊惑目标,将其拖入海底的人鱼。他们有着许多对应的身份,落难人鱼和小吃摊厨子,郎教授和伊同学,食魂与食神,又或者其实根本就是反过来,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郝建与老太太,空桑少主和浪花东星斑。难道这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吗?从海滩上他们目光相接的那一刻开始,他一步一步铺垫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让她愿者上钩。

 

  好狡猾,她想。

 

 

  郎东星心想,好狡猾。

 

  他摔入水里,看见水底的人朝他张开臂膀,像是最简单却又最致命的陷阱,等待他自投罗网。

 

  在西方神话中,伯利恒之星是圣诞树顶端的星星,大约两千年前,当耶稣在马厩里降生时,这颗星照亮了伯利恒的早晨。然而天文学上对伯利恒之星的解释还没有达成统一的共识,它也许是彗星,行星,或者一次超新星爆炸,据说它只挂在西方的夜空,可是这样的星星是违背规律的。

  但北极星不同。北极星切实存在,它永远挂在天璇与天枢连线的五倍延长线上,无限重合于地球自转的旋转轴,所以北辰星对于在地球的观测者来说,是一颗千年无转移的星星,是某个航海史学家心中最重要的星星。陆上风急,海上浪大,而天阙之上有着无穷无尽的空和冷,追寻梦想是一件奢侈而危险的事情,他需要一颗始终坚定不移挂在那儿的星星。

  然而实际上北极星距离地球有着三百多光年的距离,他看见的是三百年前的星星。而北极星也并不完全与地轴重合,北斗七星也不是真的围着北极星旋转,天权与北极星的距离为352光年,瑶光与北极星的距离为329光年,它们的联系只是观星者对观测规律的描述和文学史学的浪漫幻想。只有一颗星,不论白天黑夜,于近处触手可得,于远处也总是能心意相通,那是他的小北极星。等他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走在朝她奔赴的路上了。

 

  她说身为食神就要有为食魂遮风挡雨的臂膀,她说教授欢迎回家。

 

  为什么呢,他原本是不打算用忠诚偿还欠她的命债的,结果到最后连身心也一并给她了,甚至甘之如饴。

  这一场水中的相遇,谁是捕食者,谁又在食物链的下方?

  他们不知道,但这不妨碍他们彼此紧紧相拥。多么幸运,他们不必担忧怀里的人会随着清晨海面第一缕的阳光消逝,因为他们终究不是西方童话里因得不到爱人而独自化为泡沫的人鱼。

 

 

  哗啦一声两人把对方捞出水面,短暂缺氧带来激烈的喘息,不等气息喘匀,郎东星便把少主推到了浴池边缘,继续着未完的亲吻。

  他们的头发都湿嗒嗒地贴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但无人在意。少主只看见郎东星的脸庞在她面前放大,投下阴影,总是谦和温柔的学者此时露出少有的侵略性的眼神,然后就变成凶猛大鱼不准人呼吸。

 

  旧日的海水是冰凉的,当少主把躺倒在沙滩上的郎东星扶起来,他们之间隔着粗糙的沙砾,冰凉的海水;往日的纯爱贴贴八点星星档里,他们之间也隔了带来凉意的海风,但今日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温热的池水填充了他们之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一点也不凉了。

  食魂胁下还带着探险带来的伤,少主的手没地儿搂,只好搭在郎东星的胸膛上,而一边膝弯被他抄在肘窝,嗯,很好,手和腿接触到的肌块都挺结实,就是不知道郎教授那纤细的小腰行不行。

 

  少主仰起头,任由浴池中波浪翻腾漫出池边,而郎东星则埋下头,船只归港,捕捉住他的星。

 

 

  一只手扯落了浴衣的腰带,水波起伏间,那截腰带便顺着暗流涌动漂离,如同蜿蜒游远的海蛇。

 

 

 

 

 

  什么你问郎教授那小腰到底行不行?

 

  开玩笑你以为人腿包裹进鱼尾形的潜水衣里以后郎教授游泳到底是靠哪里发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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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东星这身搭配除了契合深海主题以外,还有一个相似的物象,那就是磁铁的正极和负极。感性的火红和理性的深蓝同时出现在一人身上,大概这就是为何我如此喜欢郎东星

-世界规律的运行是一种最为理性的浪漫,同时也是最为深蓝的火红

-btw伯利恒之星在现实中还是一种非常好看的花材,学名虎眼万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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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东星系列:

【空桑秘闻】郎教授不想送美人鱼

【吉利失去梦想变成大虾球】

【人吃大鱼,大鱼吃小鱼】 

【百分之百】 (新衣服

【海事研究院520爆炸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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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弟弟 

郎东星七夕信件大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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