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语仅all少/少all
天雷食魂cp,有此爱好者自觉绕道
乙腐皆吃,主写乙女
莫抄老子 否则你M被我屠S

【空桑秘闻】〖六〗女儿红又双叒开始哭

 

-小哭包也有春天



01

 

  某当事人表示非常后悔。

 

 

 

02

 

  事情摆起来一匹布那么长,尴尬,问就是非常尴尬。

 

  一开始青丘国君是吃着火锅唱着歌,高高兴兴筹备着婚礼,不想一朝被无端牵连,差点就黄了婚事。原本这出闹剧按照苏青的咖位和脾气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轻轻带过的,然而因缘坞与姻缘坞的恩怨到最后变成一笔无法追究的烂账,裴龙裴凤更是当场原地爆炸,使得整件事情的追责变得无比困难——追吧,事情主使都在天边炸成响了,而从犯又是好姬友手里的人,动起来既不至于又太伤感情;不追吧,堂堂一域之主被捆在山洞里好几天,当无事发生未免也太拂苏青的面子。

  好在空桑和青丘的橙色革命友谊经得起考验,青丘国君勾着空桑少主的肩膀姐俩好地表示既然同是天涯被坑人那有多少账都记到X重天的头上,至于被利用的从犯——

 

  “哦呵呵呵呵呵呵如果他能将功补过那我就勉强既往不咎啦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哈哈哈哈哈对吧小伊?”

  空桑少主表示,对,当然对。

 

 

 

03

 

  “嫁衣要做九层的裙摆,但是不能有重量,也不能有针脚?”女儿红拿着订单满脸茫然。

 

  “小青这是在为难你呢,这种料子和工具只有织女才有,九重天都不够用,其他域想拿就更难了。”空桑少主捏捏鼻梁,无奈地说:“她想看看你对我来说是不是真的那么重要,如果我不帮你走这一趟,她往后少不得要让你吃一回苦头。”

 

  她想起筹备婚宴期间私下里聊天时苏青听说女儿红在凡间的名号后那一脸嘲讽的表情。

 

  “女儿家的守护神?他?”青丘国君抄起捆妖索在她眼前抖了抖,语气带了点愤怒:“你看看他干的事情,他好意思这么标榜自己?那就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还有一边保护女子一边破坏我的婚礼算怎么回事,母狐狸妖不算女子吗?呵呵呵我好像受到了歧视呢。”


  “小青。”空桑少主第三十六次叹气,“裴凤是他的恩人,也是他的家人,他找了这么多年已经有些偏执了,那种感受我想你也明白的。”

  “是,是,我明白,要不是我拦着大毛早就把吕泓的脑袋锤开花了,但这不妨碍我生气!”苏青暴躁地炸毛转圈,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哼笑一声,朝空桑少主有点懊悔地看过来,“我算是知道当初我干的事有多混账了,对不起啊小伊。”

  你终于知道了啊姑奶奶,空桑少主心想。

 

  想起自己也干过缺德事,粉毛狐狸稍微冷静了些,一屁股坐下来,空桑少主赶紧给她顺毛:“没事没事,没事了啊,都要成亲了别想些不高兴的,要什么条件跟空桑提就是了。”

  “小伊,不是我说你,”狐狸按住薅她尾巴毛的少主,一脸严肃,“那个脑袋一看就是遇到问题不会想事情的,啊虽然大毛也不咋地灵光,但是大毛对我言听计从,而你那个,他不会想事情,但他会搞事情啊!”

 

  “现在全空桑都删档重来了,你还准备再续前缘以后继续给他收拾摊子?”

  “是啊,不然呢?”

 

  苏青的表情像是准备下一秒就召唤年兽来给空桑少主脑袋加buff。

 

 

  想到这里空桑少主忍不住笑了出声,她瞥了一眼旁边云里雾里的女儿红,又趴到了桌子上。

  泓儿哪有那么能闯祸,平时还是比飞某、烤某、混某杀伤力小多了。

 

  “明早你跟我去找织女吧,她的手艺想必你也感兴趣。”

  见女儿红应了,少主长长地出了口气,自言自语地小声道:“这回人情可欠大了啊……”

 

  没走远的吕泓站在门外,双手绞着衣摆默了一会,眼眶红红地抬头看天。

 

 

 

04


  边硬气边哭大概是女儿红的什么特殊本领。

  不过该技能仅对特定人士发动。

 

  “欸?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你看不是也有很多人因为嘴笨结果吵架没吵赢自己先气哭的嘛~”

  女儿红一听就不乐意了,气鼓鼓地忙着手上的缝纫活计,嘴巴越撅越高。


  裁缝心情不好,工作效率直线下降,缝了半天才做好一只袖子,这时他突然出声:“……我什么时候和女孩子吵过架了!”

  “哎呀?”空桑少主兴致勃勃地伸过头去瞅他,“真难得,泓儿这回想出话来反驳了?”

  “有进步!”她啪啪鼓掌。


  这浮夸又挑衅的动作气坏了小裁缝,他把脸扭得远远的,就差没像剁椒一样分头行动。然而不看针的结果就是,他大意了没有闪。

  “嘶!”

  “嗯?!扎到了?让我看看?”空桑少主赶紧去捉他的手。

 

  不料女儿红惊得往后一退,大喝:“别动我袖子!!”

  空桑少主被唬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说:“我也……没打算碰你的袖子啊?”


  “……有暗器。”

  “喔,那我看看手?”

  “不用!”

  “……那……我先把衣服拿回去,改天再来做?”

  “不用!不用你管!!”


  女儿红像只被踩了尾巴正凶巴巴的小兽,白净的脸上充斥着不知是恼怒还是什么的神情,大瞪着眼和少主对峙,半晌过后仿佛被什么噎了一下,脸皮和眼圈慢慢红了起来,顶着盖头活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还在兀自强撑。

 

  “唉呀?唉呀……”空桑少主啼笑皆非,“我刚才没说什么吧……怎么又气哭了?”

 

 

 

05

 

  女儿红后悔得要命。

 

  刚回空桑的时候他还是个潇洒的酷哥,仗着轻功出众动不动撒腿就没,又觉得空桑少主替他收拾了青丘的烂摊子俩人碰上尴尬,总喜欢有意无意躲着她,借着万象阵天南地北上下五千年到处行侠仗义夜不归宿。实在碰上了,就头一撇,从“知道了”“放那吧”“你别管”“没什么”的三字经合集里任选一句,连目光交流都没几个来回就急匆匆地逃之夭夭,抓都抓不到。

  久而久之少主也拿他没法子,就由着吕泓到处乱跑,不再抽时间去“打扰”他。

 

  但问题就在于,耍酷一时爽,真香火葬场,等女儿红生出“下次她过来让她呆久一点”这样的想法时,他发现,没有下次惹。

  裴凤:“哦豁。”

 

 

  “轻功再好,也有速度不够的时候啊。”女儿红抱着酒坛,惆怅地说。

  “没错,碰到痴男怨女的时候我总嫌自己跑得不够快。”桃花粥点点头。

  然后桃花少侠无意间往吕泓的尾指上瞟了一眼,忽然定住,随后慢慢地将目光移向他的脸,再把目光移回指间,最后露出了一个牙疼的表情。

  “没想到你……告辞!”

  情窦初开的红衣少年郎依旧眼神迷茫地在屋顶吹着凉风晒着月亮,没发现同伴已经被自己寡跑了。


  桃花粥被齁得戴了好几天痛苦面具。

 

 

  女儿红很久都没有无事找事跑出空桑溜达了,容金丝佛跳墙杨锦枝知道,桂花酒西凤酒屠苏酒知道,但空桑少主好像不知道。

  他索性闷在房间老老实实地完成积压很久的订单,三月里草长莺飞春光喧闹,赶工的小裁缝总是从布料堆里一次次抬头望向房门,担心自己因为走神,错过门扉处轻轻的叩响。

  可是没有。

  就连幻听也没有过。

 

  榴花艳丽,但这火红窝在帘色深处,于无人声的静谧里也生出几分萧瑟来。

 

 

 

06

 

  当空桑少主不再在繁忙的事务中抽出时间来与他玩捉迷藏,女儿红不知道还能从哪里找一个为君裁衣的借口。

  山不来就他,他只好自己去就山。

 


  吕泓在书房外走过来,吕泓在书房外走过去。

  他发现空桑少主是真的忙。他还在江湖上小打小闹快意恩仇的时候,她已经肩负起维护一域的存亡和食神继任这样的担子了,日常所处理的事务,也是关于整个空桑,乃至三界中错综复杂的,界域与界域之间的事情——并不是他的所作所为就渺小而毫无意义,而是,而是——他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是距离。

 

  即便红狐妖与小道士最终能在瀛洲地久天长,那也过去几百个几百个春秋了。还要蹉跎多少岁月才能修成正果,他不知道;这段想望能不能盼来结局,他也不知道。

  女儿红蹲在树上,抱紧怀里的包裹。那里边是他精心裁制的衣裳,用了最轻软的料子,缀着流金的云霞,他想过很多遍这件衣服被穿起来是怎样华彩熠熠的情形,他想等一个四下无人的当口,踌躇地,不做声地,将它放在那人的桌上。

  他等不到这个机会。

 

  大殿往来的有域主,有仙人,也有在人间就已经是达官名流的显贵、维持空桑正常运转的得力助手,而他,只是手上有点功夫、腿上有点功夫的小石榴花罢了。

  还是朵带刺的石榴花,生生把来赏花的人扎离他的小天地。待到他终于确认环境安全,迟疑地舒展开花瓣,却发现时间匆匆,蔚蓝的天光已然是去他甚远,到他难以触及的地方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换得她停下脚步回眸一瞥,看见他迟来的,笨拙的真心。

 

 

  夕阳西下,空桑少主走出书房,懒懒地伸了个腰。眼角余光里,有个什么红色的东西一闪。

  少主走过去,发现窗台下放了个红绸包裹,包袱皮一角绣着精巧鲜艳的石榴花,而旁边,不知哪个粗心人遗忘了一把油纸伞。

 

 

 

07

 

  “泓儿,你的伞。”

  “衣服收到了,很好看。”

  “你喜欢啊?你喜欢……那就好。”

  “这些衣裳我带回去咯?书房还有事,我就不……”空桑少主说着,眼看就要离开。

  终于将人引了过来,机不可失,时不我待,吕泓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拽住少主的衣角。

 

  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他吭哧了半天,才嘟囔着说:“你能不能……别等到衣服要补的时候……才来找我啊……”

  少主有点惊讶,她偏了偏头,问:“啊?”

 

  女儿红快要急哭了。

 

  他当然知道空桑少主这一声“啊?”又叫做“不是你以前说别来打扰你的吗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过去的拒绝之语早就收不回来了,偏偏他脸皮薄嘴巴笨,想不出几句俏皮话给自己打圆场,也干不出耍赖撒娇卖乖这样的事情,用杨枝甘露的话来说,“点解你追吾到女仔心里冇D数咩?”

  红衣侠客头越埋越低,眼圈儿越来越红,他仅剩的勇气也就只够维持他固执地咬着唇牵着少主的衣角站在那,直到心上人一脸莫名地抽离他的掌心,然后转身离去。

  他徒劳地等着那一刻到来。

 

 

  不料等了许久依旧等不到面前的人有什么动作,女儿红终于忍不住,噙着一包泪悄悄抬起眼,看见空桑少主挎着篮子,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正在看他。

  与那样蔚蓝色的目光相遇,女儿红像触电似地,赶紧又低下头去。


  “怎么啦,泓儿?”

  落在耳边的嗓音轻柔,女儿红却好似受了欺负一般涨红了脸,竟然开始抽搭起来,连声线都有些发抖:“我……我……”

  “嗯?你?你怎么了吗?”

  “我……”女儿红气息不稳得厉害,连字句都无法说得完整。乌黑的鬓发遮住了他的表情,只看见一滴泪珠闪着银光要掉不掉地挂在他眼睫尖上,随着他抽泣动作颤巍巍地晃着。

 

  “……哦……”空桑少主忽然凑近,几乎要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女儿红吓得差点停止呼吸。

  他浑身僵硬地看着她。

 

  “泓儿是不是想说……”

  白衣姑娘靠得很近,扬起的面颊笑意温软,雪润娇融,让人觉得她是那么触手可及,只要他头再低一些……稍微低一些……就能将花瓣吞入腹中。

  “……你喜欢我?”

 

  女儿红停止了呼吸。

 

 

  “这叫‘谢邀,人没了,走得很安详。’”窗外听墙角的桃花粥给听墙角的裴凤科普现代互联网黑话。

  “所以你干嘛拉我来这种充满了恋爱酸臭味的地方?”他一脸嫌恶。

  “因为你走得不安详的表情真的很好笑。”吕泓的义兄之一裴凤如是说。

 

 

  在人间行走多年,女儿红自认是通晓人类语言的,但他发现他好像听不懂此刻空桑少主在说什么。


  因为她说:“好巧,我也喜欢你。”

 

 

  女儿红感觉有眼泪顺着脸颊滚了下去,但却没有听到它落地的声音。

  因为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擂鼓一般急促而响亮的心跳声。

 

 

 

08

 

  女儿红的胆量又回来了。

  具体表现在他不但敢直接去找少主,还胆敢顶着郭管家的死亡射线把少主从海量的文件里捞出来施展轻功撒丫子跑路,美其名曰“劳逸结合”。

  可见吕小侠不但是胆大了,他甚至是胆肥了。

  “实乃保护天下女子的真侠士也!”少主大赞。

 

  真侠士这会正正襟危坐,屏息静气,染指甲。

 

  空桑少主采花瓣,空桑少主捣花泥,空桑少主抹指甲,空桑少主裹草叶。

  空桑少主业务技能满花,美甲动作行云流水,是开店绝对五星好评的水平。

 

  吕小侠脑袋里有大大的问号。

  他问:“你也没有染指甲的习惯,为何你的动作如此娴熟?”你总是帮别人染指甲吗?

  空桑少主随口答道:“喔,不是牡丹喜欢染蔻丹吗?以前做日常经常帮他染来着。”

   

  喔,是牡丹啊。

  就是那朵散发着王霸之气,整天喊少主“小傻瓜”“小东西”,当初还陪她上元夜赏灯的牡丹啊。


  经 常 帮 他 染。


  面前少主的动作好像变得扎眼了起来。

 


  女儿红突然把手一收,说:“我不染了。”

  “哎?”空桑少主猝不及防,赶紧压住吕泓躁动的手,“别动别动花泥要散了!”

  “我说我不染了——”吕泓双手被制,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像只被掐住的鸡崽。

  “为什么呀?两只手都已经包好了,过一会就可以拆了。”

  “……反正就是不想染了!”吕泓将头偏向左边。

  少主凑到左边:“为什么呀?”

  “……不想染就是不想染了!”吕泓将头偏向右边。

  少主凑到右边:“为什么呀?”

 

  吕泓躲开她的视线,脸涨得通红,倔强地咬着唇不出声。

 

  空桑少主抽抽鼻子,疑惑道:“泓儿你闻闻,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好像哪家的酒酿坏了,变成醋了?”她笑嘻嘻地凑到女儿红跟前,“哎呀,好像是我家的酒呢,怎么办吕大侠?”

 

  吕泓躲无可躲,眼角发红,恼怒地瞪她一眼,嗔道:“你这人真讨厌!”

  少主捧住他的脸。

  “听说开心的眼泪是甜的,悲伤的眼泪是苦的,你说吃醋的眼泪是不是酸的呢?”她诚心诚意地请教。

  “我……!”

  啾!

  眼角碰到了什么湿润温暖的东西。

 

  吕泓结结实实被亲了一下,也不扭了,也不躲了,乖得像只鹌鹑。

  他悄悄圈住坐在他膝上的少主,别着脸小声说:“连眼泪都要尝一尝……空桑少主这么奇怪的吗……”

  “你——唔!”

 

  白先生说过,当对象耍脾气并喋喋不休的时候,直接让他闭嘴是最快的选择。

 

 

 

09

 

  女儿红给很多人做过婚服,但这一次动起手来依旧很紧张。

  因为这是他自己的。

 

  不过等婚服做好以后,他发现自己还是焦虑得太早。

 

  因为新娘失踪了。

 

 

  “我要去找她。”深夜,女儿红挎着包袱打着伞,与手拿天喜秤的裴凤对峙。

  “找不找得回来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她在走之前,让我帮你一把,”裴凤敲敲手里的秤,话锋一转,“虽然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不过我觉得,还是得给你选择的权利。”


  “泓儿,你想怎么选?”

 

  面对阻拦的众食魂,吕泓都没有退让过,此时在义兄面前,他却像千年之前那个手足无措的孩子,哭得一塌糊涂。

  “义兄,她、她还在等我——”吕泓大力抹着眼泪,眼眶通红,“从前我阻挠了苏青和年兽的大婚,这是……报应……”

  “她一定是被谁困住了……我怎么可以不去找她……就算、就算不结婚了、就算要把所有界域都找一遍……”吕泓把装着嫁衣的包袱用力抱在怀里,仿佛要从中汲取一点力量,支撑他不至于倒下。

  他哭得泪眼婆娑,袖子湿了一片,“我不贪心……我只要在、在她身边……就够了……我……保护、天下女子、却连、连她都……保护、不了……”

  “义、义兄、你听见没有,她在叫我、就像、就像当年苏青一样……”

 

  裴凤面无表情地听着,等到女儿红哽咽得说不下去,才抬了抬下巴,说:“那你去吧。”

  “找到少主之前,不用回来了。”

 

 

  吕泓跃上围墙,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月下裴凤一动不动的身影和多年前一幕重叠,头顶月色皎洁,四周浮香暗影,深蓝天幕沉沉垂下,笼罩着他和等他归家的亲人。

  他纵身离去。

 

 

 

  “你还是没有按照大家商量的那样去做,对吗?”心底一个声音响起。

  裴凤垂眼,淡淡地说:“天喜秤扭转爱恨,到最后真的有改变过什么东西吗,仙人?”

 

  “你真的想用天喜秤吗?”

  裴龙沉默了很久,吐出两个字:“不想。”

 

  “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们又哪里有替他决定的权力呢?”

 

 

 

  另一厢,桃花粥从窗边收回目光,走到少主身边,坐下。

 

  “你说他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这里吗,少主?”

  他叹了一口气,抬起少主的右边手腕。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又不是瞎子。”桃花大侠看向少主的尾指,那里曾经缠绕着一根鲜艳的,象征姻缘的红线。

  “所以我才不喜欢看痴男怨女的戏码啊……走到最后,总是这样潦倒的结局,也太令人惆怅了,少主。”

 

 






  桃花粥叹息着,将那只手轻轻地放回了棺中。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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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闻系列:

〖一〗佛跳墙他起了床要洗澡 

〖二〗鹄羮不为人知的十二时辰 

〖三〗德州扒鸡的游泳技能 

〖四〗我不做人啦,少主! 

〖五〗国主第一百零一次无效炸毛 

〖六〗女儿红又双叒开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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